关于都德《最后一课》以及阿尔萨斯归属认同
颠倒黑白的都德《最后一课》
file:///http://1823.img.pp.sohu.com.cn/images/blog/2009/12/16/4/9/12643f9c477g215.jpg 我在阿尔萨斯边境城市WISSEMBOURG.
相信所有上过初中的中国年轻人都读过都德的《最后一课》吧。 现在20多岁的我,也有幸去了法国的阿尔萨斯地区。走了几个城市,感受了当地的文化,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都德的最后一课,可以说就是一个不顾历史事实颠倒黑白的编造之作。 《最后一课》写于普法战争第二年(1873年)。 法国路易·波拿巴在复辟帝制后,力图通过战争扩大法国在欧洲大陆的势力,而俾斯麦则打算通过战争,建立一个强大的德意志帝国,一八七○年九月,色当一役,法军大败,拿破仑三世被俘,普鲁士军队长驱直入,占领了法国的阿尔萨斯、洛林等三分之一以上的土地。 这个小说,就是以沦陷了的阿尔萨斯的一个小学校被迫改学德文的事为题材,通过描写最后一堂法文课的情景,刻画了小学生弗郎士和乡村教师韩麦尔的典型形象,反映了法国人民深厚的爱国感情。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当时的老师韩麦尔说,法语是最美丽的语言这句话,和以后都要改学德语的事情。可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我见到的,在阿尔萨斯的WISSEMBOURG,虽然街道名,商店名是法语,可老百姓说的都是德语。斯特拉斯堡(阿尔萨斯首府),连城市名字都是德语街道(STRASSE)和城堡(BURG或BOURG)两词的联拼,老百姓基本都会说德语。要知道,在巴黎,别说德语,碰到个会说英语的都难。这就让人产生一个疑问,按都德的说法,德国占领后,才会强迫他们学说德文的。法国既然都收复他们这么久啦,怎么这个地方的人还说德语呢?怎么回事呢?
file:///http://1803.img.pp.sohu.com.cn/images/blog/2009/12/16/4/13/12643fd90cdg214.jpg WISSEMBOURG市内,房屋建筑也和德国没什么区别。
这个阿尔萨斯,在西罗马帝国灭亡后的居民本来就是属于日耳曼族的阿勒曼人,原属于哈布斯堡家族的领地。直至17世纪根据《威斯特法伦条约》( 1552年,法国瓦罗亚王朝向东进行领土扩张,占领了包括阿尔萨斯和洛林在内的德意志的大片领土。在十七世纪上半期的欧洲30年战争中,德国被法国和瑞典打败。1648年,交战双方经过长期谈判,最终签订了威斯特里亚条约,按各约规定,德国正式确认法国在1552年占领包括阿尔萨斯和洛林地区在内的广大领土。)才开始接受法国统治。当地居民对法国统治者强加的语言和习俗不断地予以抵制。当普法战争结束阿尔萨斯成为新成立的德意志帝国的领土后,当地150万居民中大约有5万说法语的居民被迫迁移到法国居住。
以上摘自维基百科。
看到了吗,150万居民中只有5万说法语的居民。但在《最后一课》中,写得似乎全阿尔萨斯的人都把法语当母语,小弗郎士甚至想,“〔普鲁士人〕他们该不会强迫这些鸽子也用德国话唱歌吧”,那就离事实太远了。都德对德国强迫阿尔萨斯人学说德语感到非常愤慨,可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据英国《不列颠百科全书》第一卷245页记载——“一战后,法国政府企图同化该地,特别是企图用国立学校取代当地传统的教会学校,并禁止德文报纸出版(德语是当地75%居民使用的书面语)”。后果是:“阿尔萨斯自治运动蓬勃发展,寻求在法兰西共和国内自治。”后来法国政府放弃了这些文化同化的措施,自治运动才停歇。二战后的法国则直接驱逐了1871年后移入阿尔萨斯的德裔居民,学校上课一律用法语,街道和店铺名字也只准用法语。这不就是最后一课的相反版本吗?只不过小弗郎士心中的坏家伙由德国变成了法国。
即便这样,现在的阿尔萨斯,仍有众多操着德语的老百姓们。。。。
都德《最后一课》赏析
初读都德的小说《最后一课》,就被文中洋溢的离别之殇感动的泪流满面:离开了法国,再也不能学法语。他们爱法国,爱法语,因此,韩麦尔先生恋恋不舍,小弗朗士难过和懊恼,还有镇上人们伤心至极。
但细细一读,发现自己是被钓鱼了。
其实全文的关键在韩麦尔先生的一句话上:“怎么?你们还自己说是法国人呢,你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不会写!”
没上过学,不会写字,是正常现象。但法国人怎么可能不会说法语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如果注意到了这句话,那么很自然的会问:“阿尔萨斯人既然不说法语,那么它们说什么语言?”
《最后一课》妙就妙在这里!
看到这里,特意google了一下:阿尔萨斯原属神圣罗马帝国(德国前身),16世纪法国开始占领阿尔萨斯部分领土,17世纪法国彻底吞并阿尔萨斯,1871年普法战争之后,根据《法兰克福条约》,阿尔萨斯重新回到刚刚统一的德国。在法国大革命之前的封建时代,阿尔萨斯虽然被法国统治,但无论在经济上还是文化上都与德国更加密切。当时,阿尔萨斯学校用德语教学、报纸也只用德语出版。法国大革命粉碎了封建制度,法国中央政府才开始从文化上、语言上同化阿尔萨斯。到1871年,阿尔萨斯人口约150万,绝大多数是德国人,他们说的德语方言,属于上德语西部方言的低地阿勒曼德方言。当时,阿尔萨斯会说法语的人口不到四分之一。
《最后一课》总共出现了四个人名:小弗朗士(Franz),韩麦尔先生(Hamel),铁匠华西特(Wachter)以及郝叟老头(Hauser)。这其中只有韩麦尔是法国姓氏,另外三个姓氏都是典型的德国姓氏。为什么?答案显而易见:阿尔萨斯人本是德国人,本来就是说德语的。
洛林和阿尔萨斯不同。洛林是说法语的地方,而阿尔萨斯是说德语的地方。如果都德确实要描写法国民众离开祖国的伤感,那么以洛林为舞台显然更加合适。但都德偏偏让韩麦尔先生在说德语的阿尔萨斯上“最后一节法语课”,其中用心良苦值得深思。
由此可见,都德《最后一课》并非要表达阿尔萨斯人对法国的眷恋之情,而是要揭示更深层次的东西:流着德国血脉、说德语的阿尔萨斯人,在被法国统治二百多年后,在即将回到德国怀抱的时刻,他们心中并没有回归祖国的喜悦,反而是无限的伤感。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本文的中心思想:抨击法国政府的洗脑政策,揭示阿尔萨斯人在洗脑政策下混乱的民族认同。
韩麦尔先生在课上强调阿尔萨斯人“是法国人”,却又说阿尔萨斯人“不会说法语”。看似前后矛盾,但其实却揭示了事实真相:阿尔萨斯人并非法国人,但法国政府拼命想用洗脑的方式把他们变成法国人。
一句话:都德是高级黑。
在19世纪爱国主义泛滥的欧洲,直接批评政府并不合适。因此都德不得不用这种“高级黑”的手法,表达自己对法国灭绝地方文化的洗脑政策的不满。
都德《最后一课》总共出现了四个有明确姓氏的人物,他们代表了当时阿尔萨斯不同阶层的人们:
韩麦尔先生,《最后一课》中唯一的法国姓氏,也就是唯一真正的法国人。他代表法国政府,是法国政府派到阿尔萨斯、推行洗脑政策的执行者。请看看韩麦尔先生在课堂上说了什么:“你们是法国人”,“法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前一句谎言,后一句肉麻的赞美。一前一后揭示了洗脑者常用的伎俩。
郝叟老头,虽然没有交代他的身份,但他和镇长、邮递员一起,主动来到韩麦尔先生的课堂上学习法语。显然,这是阿尔萨斯本地知识分子的代表。在法国的洗脑政策下,显然只有依附法国政府的“阿奸”才有立足之地,而坚持说德语尊崇德国文化的阿尔萨斯知识分子,在当时只有逃亡德国才有生存的可能。法国当然也愿意着力提拔这些“阿奸”,施行以夷制夷的政策。所以这些人能在法国基层政府机关里面得到诸如镇长、邮递员之类的职位。这些人恐怕也只会三脚猫式的法语,但却是忠心耿耿拥护法国政府,给法国政府当枪使,以至于最后朗读课文的时候,郝叟老头“连声音都发抖了”。忠心耿耿的为法国政府做了一辈子“阿奸”,但一旦阿尔萨斯离开了法国政府,阿尔萨斯的平民百姓忽然发现柏林派来的官员说的话和自己的方言差不了多少,一旦知道自己本是德国人的真相,郝叟之类“阿奸”的在阿尔萨斯还有容身之地吗?难怪阿尔萨斯被割让给德国的时候,大批本地知识分子逃往法国。
铁匠华西特,他和郝叟老头不同,对阿尔萨斯被割让给德国一事绝无丝毫伤感。这是绝大多数阿尔萨斯平民百姓的代表,他们只会本地德语方言,不会法语,也不关心政治,当然不会对离开法国有丝毫忧伤。不过,他们恐怕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是德国人。
小弗朗士,这是阿尔萨斯年轻人的代表。法国政府的洗脑主要对象自然是无知的儿童。小弗朗士和韩麦尔先生的互动是《最后一课》的主要内容。文章生动的描写了小弗朗士这个顽皮的孩子是怎么一步步落入韩麦尔先生的圈套,最终被韩麦尔的洗脑政策同化。阿尔萨斯年轻人从小被洗脑,最后会觉得韩麦尔代表的法国政府“如此高大”。韩麦尔对小弗朗士的洗脑成功了,但面对着新的德语老师,小弗朗士又会如何呢?也许他会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到那时候他内心的冲击和混乱可想而知。
当然,有人会说,德国统治下,阿尔萨斯的学校教的是标准德语,而非阿尔萨斯方言。不过我想说的是,都德批判的是法国政府的洗脑政策,德国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19世纪不论是德国还是法国,毁灭地方文化和方言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事实上,即便阿尔萨斯回归德国,阿尔萨斯也会和德国其他地区一样,本地文化和方言仍然岌岌可危。正如当时法国统治下的巴斯克人或布列塔尼人同样被迫接受法语,而失去了使用自己语言的权利。法国南部本地方言是奥克语,和标准法语实际上也是格格不入的。即便是法国北部的法语区,依然只能说所谓的“标准法语”——巴黎方言,而无权使用自己的方言。
我们的时代和19世纪已经截然不同。欧盟投入了大量资金促进地方文化和方言的发展。今天的欧洲人已经意识到,通用语的推广和方言保护并不矛盾。禁用方言的政策,在今天的欧洲人看来是毫无人性的。但19世纪的欧洲或许并不是这样,说一口标准的德语或法语,才是进入上流社会的前提条件;使用方言在当时却被认为是下等人的标志。
都德在19世纪试图反对残酷的洗脑政策,勇气可嘉。但作为文学家,他显然不打算用空洞的说理来表达自己的意见。如果都德只是平铺直叙的去写诸如布列塔尼人或巴斯克人如何如何被法国政府强迫放弃自己的语言而使用法语,那是索然无味的,绝不会成为一篇传诵千古的佳作。而都德敏锐的发现了阿尔萨斯这个特殊地域——这个长期被法国洗脑的德语地区。他用讽刺的笔法揭示了二者的矛盾,不仅道出了阿尔萨斯人民族认同的混乱,也巧妙的表达了对洗脑政策的不满。这种手法令人拍案叫绝! 首先,阿尔萨斯和洛林自中世纪到17世纪一直属于神圣罗马帝国(德国的前前身),方言阿尔萨斯语为日耳曼语的一个分支。所以人家风土人情完全是德式的,硬要把它归为法国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太牵强。
所以阿尔萨斯和洛林到底是法国的呢,还是德国的呢?不好说,虽然二战后归了法国,但是个人认为还是要偏德国一点。
阿尔萨斯洛林第一次归法国是在三十年战争以后,而且本来得的就很不光彩。法国财政大臣Richelieu里外纵横,挑拨离间把神圣罗马帝国的巴伐利亚,和瑞典丹麦全弄造反了,还抢了人家的领地跑了。为了安稳这帮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德国人,法国政府强行灌输法语以及爱国主义。在这期间义愤填膺的德国人民多次抗争,举行了各种独立运动。喂喂喂搞错了吧(⊙_⊙)!我咋觉得德国人和德语才是受害者呐~
作者是什么人?都德,一个法国南部贫困家庭出来的文青,普法战争入伍被打得屁滚尿流后,愤恨之余操起笔杆子写下了《月曜故事集》抒发了爱国情怀。。。对于这种作家,我一般都会微微一笑,标注一下interesting,然后放一边去~
文章中的韩麦尔先生,明显就是一个被法国政府洗脑了的热血教师,和我以前班主任似的。都德描绘的的“在敌国奴役下挣扎的法国人民”的形象有待考证。
至于现在的阿尔萨斯和洛林,法国学乖了,修改了猛烈的洗脑政策。温水煮青蛙,也说不清楚到底该归哪儿了。 实际上是个立场问题,阿尔萨斯洛林地区确实是传统意义上的德语文化区,而且法国人拿下这一地区的历史并不光彩。但是就立场来说,都德作为普法战争退役兵,为自己国家拿出民族苦难和爱国主义的大旗,其实没有什么不妥。国家这个政治概念,最初本来就不是单纯的民族概念和文化概念,从封建民族国家开始,国家就是完全的政治概念了。
然后科普一下这两地区的历史:
最初在阿尔萨斯建国的是阿勒曼尼人,属日耳曼的一支。阿勒曼尼最初是部落联盟。
公元5世纪末,扩张到 阿尔萨斯和瑞士北部,使用德语(法语和西班牙语中“德语”一词就是由“阿勒曼尼”
这个词语派生出来的)。
公元496年,阿勒曼尼人被克洛维征服,并入法兰克王国的版图 。
17世纪以前,此地一直是神圣罗马同盟德意志诸邦的一个部分。
直到1648年,根据《 威斯特伐利亚和约》才成为法国的“非正式保护国”。直到路易十四时期,法国占领斯
特拉斯堡,这才确立了对此地的正式统治,但阿尔萨斯依旧获得自治的独特地位。
1871 年,法国战败后,阿尔萨斯被划归为德国。
1918年,又划归法国。
《不列颠百科全书》第一卷244页指出——
“法国大革命中阿尔萨斯在行政上并入法国。阿尔萨斯人仍然将一种称为阿尔萨斯 语的德语方言,而法语在上流社会中流行。”
《不列颠百科全书》第一卷245页指出:“日耳曼方言仍为当地通用口语,学校里既教法语 ,也教德语。”
而最值得吐槽的是这件事情:
《不列颠百科全书》第一卷245页记载——
“一战后,法国政府企图同化该地,特别是企图用国立学校取代当地传统的教会学校,并禁止德文报纸出版(德语是当地75%居民使用的书面语)”。
后果是:“阿尔萨斯自治运动蓬勃发展,寻求在法兰西共和国内自治。”
也就是说,这篇文章被人骂作颠倒黑白的真正原因在于,对这两地区洗脑的明明是法国本身(而且法语化运动搞了不止一次),相反普鲁士占领时代确实法德双语教学。从内容上来说,都德显然成了树靶子。
不过,这件事情在于两个争论点:
第一,自己祖国侵占的争议地区,是否是正义。
第二,为了表现爱国主义或者为了对外的国家利益,是否可以去加工历史。 我在德国靠近阿尔萨斯边界的地方生活了六七年,去过斯特拉斯堡(阿尔萨斯最大的城市)不少次,对斯特拉斯堡的印象如下:
1,斯特拉斯堡这个名字的起源是日耳曼语。
2,在德法边境上,德国巴登符腾堡州的州票可以一路坐到斯特拉斯堡边上,然后就可以买斯特拉斯堡的大区票乘最后一段火车了,最后这一段很短,所以经常有人逃票。斯特拉斯堡离法国的主流地区有代沟。巴黎以东直到德国边境是大片的人口稀疏区,如果夜里坐火车经过这一大片区域,常常很久都看不见村庄的灯火。
3,建筑基本是德国风格,非常典型的木头交叉的结构,窗台盛开鲜花。走在街头和德国巴符州的老城们(比如弗莱堡)很像,跟巴黎之类的却很不像。
4,招牌名菜(酸菜上面卧猪肘+香肠+大肉)是标准的德国菜……德国从南到北都能找到类似的菜肴,酸菜,香肠,猪肘,都是德国名产。相反这个菜和法式料理格格不入,法国厨子会吐血的。
5,特色风俗“圣诞集市”在法国远近闻名,所以圣诞节前的开市期,常有法国各地游客前往游玩。其实啊,“圣诞集市”是德国的标志性节日民俗,大城小镇都有。
6,不少老百姓不是很有所谓自己算德国人还是算法国人,举个小例子,我在那里实习的老板是阿尔萨斯小镇出生的,我曾问他是哪国族裔,他说“我的家乡一打仗就换国籍,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算德国人还是算法国人,可能两边都算吧。”
注意,这些是在阿尔萨斯已经正式归属法国多年,官方语言为法语,当地第一语言为法语的情况下,仍然保留的德国风情。
综上,我完全不能理解《最后一课》里的阿尔萨斯老百姓对德语那么排斥,更无法想象哪个阿尔萨斯人会激情澎湃地写什么“法兰西,阿尔萨斯”。不客气地说,你要是禁止阿尔萨斯人民吃德国菜(酸菜大肉),过德国节(圣诞集市),他们倒是真有可能跟你拼命的……
都德这货要么根本没去过阿尔萨斯,要么是睁着眼说瞎话。 现在能说德语方言的阿尔萨斯人越来越少了,法国人的强制同化看到了曙光,但法国自己已经快被非洲人和穆斯林占领了,也算报应。 法国的左派作风,在认知水平较低的民众忽悠层面,尤其见效。这种基于公平大同的出发点,最终在很多国家都演变成最终的集权。得亏当年美国制宪会议那帮家伙没听杰弗逊忽悠,什么民主之花需要暴君鲜血浇灌啊,什么倾听民众的呼声啊。。。其实都是空中楼阁。只有从人自身的罪行无法赦免,从人自身的原罪性出发,所谓的权力才有可能较为平滑的让度给行政代理机构,进而才有国家和民众之间的权力契约,也就是宪法。当然,美帝也有缺陷,但这已经是人类目前为止所能实现最合理的结构。 我头像是1900年德语区,阿尔萨斯和洛林属于哪国非常明显。可惜现在年青一代能说阿尔萨斯语的非常少,认为自己是德国人的基本为0.更关键的是现在的德国人经过二战后的阉割式洗脑对大片国土沦丧无动于衷,反而一再强调自己的罪行。 阿尔萨斯不是巫妖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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