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迷小天王 发表于 2018-4-10 21:25:34

「日耳曼精神」成过去?德国双重国籍球员的抉择

https://img1.dongqiudi.com/fastdfs/M00/10/58/180x180/crop/-/oYYBAFhjco2AcjbzAAI9iRuyyLY159.jpg 香港体嘢Nic@体波台04-10 17:10去年跟一名德国人倾谈, 我问他: 「你们住的那个城市,土耳其人的社区听说很庞大。」他淡淡然回答: 「现在德国还怎会分甚麽土耳其人呢?他们已经是德国的一大部分了。」的而且确,土耳其裔移民德国的历史不知不觉已逾百年之久。现在居住在德国的年轻土耳其裔,已经是出生在德国的第三甚至第四代移民。也许数十年前,德国人和这些移民德国的土耳其裔还有不少分歧。但随著时间的洗礼和近年德国对其他族裔和难民的开放政策,土耳其裔的德国移民已经是德国纯种的日耳曼人生活的一大部分。德国政府的人口普查没有划分种族,但有机构在2014年的研究指出: 居住在德国的土耳其裔已经多达560万人。这其中有160万人是第一代的土耳其移民,400万是出生於德国但父母亲其中一人是土耳其裔的德国人。《南德意志报》的专栏作者西兹高维茨(Tessa Szyszkowitz)则在文章透露,欧盟的官方数据指出在德国居留的土耳其裔多达700万人。纵然土耳其裔在德国紮根多年,也是直到1995年德国的球迷们才能初次看到德国国家队出现首位土耳其裔球员 – 拜仁慕尼黑的中场球员梅尔穆特·绍尔(Mehmet Scholl)。 梅尔穆特·绍尔的爸爸为土耳其人(Ergin Yüksel),妈妈则是德国人。后来二人在绍尔五岁时离婚,当时绍尔的妈妈改嫁了一名叫Herrmann Scholl 的男人,所以绍尔也跟了后父的姓氏。绍尔脚法细腻,在90年代中期的德国球员中实属罕见。纵然他在拜仁表现出色,国家队也不多这类踢法幼细和具创造力的球员 (印象中只有年纪日渐老迈的托马斯·哈斯勒(Thomas Hassler)),但绍尔的入选也惹来不少质疑声音。有球迷和媒体认为这会开创入籍球员的先河,令德国队在未来不再「德国」,也不再具「日耳曼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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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尔当时的德国国家队教练福格茨(Berti Vogts)置之不理,重用年轻的绍尔,也为德国队勇夺1996年欧洲国家盃的冠军。期后,1999年第二位土耳其裔的球员穆斯塔法·多甘(Mustafa Dogan)入选德国国家队,司职中卫的穆斯塔法·多甘当时效力费内巴赫,在德国足球的最黑暗时期也上阵过两场比赛。接着,柏林赫塔的左边卫法蒂(Malik Fathi),斯图加特的中卫塔什彻(Serdar Tasci),以及现役国脚厄齐尔 (Mesut Oezil),埃姆雷·詹(Emre Can),京多安 (Ilkay Gundogan)和德米尔拜(Kerem Demirbay)等土耳其裔也接二连三打进德国国家队。土耳其人固然近年成为德国国家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其他国家的移民在未来对德国球坛的影响力也不容忽视。非洲的尼日利亚、加纳、喀麦隆和安哥拉,东欧的波斯尼亚、科索沃、阿尔巴尼亚和塞尔维亚,以及西亚的叙利亚和阿富汗,他们的移民再加上一早便在德国紮根的土耳其和波兰裔已经成为德国国家青年队的大户。只要看看德国U15至U17国青队的名单,你将会发现以往那些「日耳曼」的姓氏已经差不多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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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球迷在责骂德国队没有「日耳曼」血性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这些移民对德国足球作出的贡献:1996年出生的霍芬海姆中场阿米里(Nadiem Amiri)和多特蒙德中场达胡德 (Mahmoud Dahoud),都是现时德国U21国青队的主力中场。二人在去年夏天也曾为德国U21赢得U21欧锦赛的冠军。阿米里和达胡德两位已经在德甲崭露头角的年轻人,分别是来自阿富汗和叙利亚的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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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里和达胡德1999年出生的贺芬咸右边卫阿玛德 (Alfons Amade), 是出生於德国的莫桑比亚后裔,是德国国青队近年出产的最佳右边卫苗子;2000年出生的云达不来梅中场姆博姆 (Jean-Manuel Mbom),是出生於德国的喀麦隆/德国混血儿,之前重伤休养了近一季,数个月前复出。近日姆博姆获得云达不来梅提供的一纸职业合约。在未受伤前,姆博姆一直是德国各青年队的队长;同样生於2000年的以赛亚·赫尔曼 (Jesaja Herrmann),近期获得沃尔夫斯堡的职业合同。身高达1米90的以赛亚·赫尔曼,是出生於德国的加纳后裔,能任中锋和右边锋等位置。被外间认为是继汉堡的阿尔普(Fiete Arp)后,千禧年出生的德国前锋中最佳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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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赛亚·赫尔曼已经在德甲首发上阵的科隆「千禧后」巨人中卫比塞克(Yann Aurel Bisseck),也是出生於德国的喀麦隆后裔;而RB莱比锡的千禧后新星翼锋Elias Abouchabaka,在U17欧锦赛和世少盃光芒四射,也是摩洛哥裔的德国人;2001年出生的球员领军的德国U17,队长是效力美因茨的柏佩拉(Merveille Papela),是非洲安哥拉的后裔;U17国青队阵中的主力中卫,效力勒沃库森的布古苏(Kevin Bukusu),则是出生於德国的刚果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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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佩拉2001年的梯队欠顶级的前锋苗子,但现时效力纽伦堡的力量型中锋马坎达(Jabez Makanda),在德国已经长居了七年多。只要在未来几个月内获得德国护照,这位下季将加盟法兰克福的安哥拉移民,便表示过希望为德国国青队效命;2003年出生的吉迪里(Emrehan Gedikli),是勒沃库森青年队的超级天才前锋,也是德国U15国青队成员。这位土耳其的第三代移民,是德国众多2003年出生的球员中,最被高度评价的一人;另一位2003年出生的边锋礼萨伊 (Sadjad Rezai),去年夏天高调加盟RB莱比锡的青年队,则在8年多前由阿富汗以难民身份来到德国,现在已获得德国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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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萨伊最多人谈论的当然是多特蒙德的2004年生穆科科 (Youssoufa Moukoko),这位跳级踢德国U16的13岁小将,一直是德国足球坛的热话。 除了是谈论他的年纪,当然也有球迷留意他的实力,穆科科去年夏天起便以12岁之龄跳级踢德国U17联赛,并在17场比赛中射进31球,破了德国U17联赛的纪录!穆科科是出生於喀麦隆的移民,但由於他爸爸在30年前已定居德国并获得德国护照,穆科科一出生便从喀麦隆的德国领事馆获得德国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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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德国国青队的各年龄层,无论主力或队长已是由移民或其他国家的后裔去担当。这也难怪,德国之前整个国家出现人口老化,德国的夫妇也不愿生育。德国不但开放了移民政策(如有上佳德语能力和对社会作出一定贡献的,不需8年便可入籍),也对外欢迎接收难民。非洲和西亚国家首当其衝, 有不少人移居德国。2015年,德国的出生率增长是近30年来首次出现正数,其实也是有赖国家的移民政策。德国和土耳其之间的关係已经不再是一个话题,因为几代以来土耳其裔已经完全融入了德国的社会。他们现在反而会一同对外,早前便投诉叙利亚来的难民用他们纳的税来享受入口咖啡的美味。路透社在2017年的夏天报导,德国有多达1862万的国民有移民的背景。以全国8220万人为标準,国家有接近23%的国民是有其他国家的血统,也差不多每四人便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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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德国的足球人口大多数建基於草根或中下阶层,所以在德国的足球坛,有移民背景的球员比例更高。在柏林赫塔的U17青年队,25人的大军名单里便有13人拥有双重国籍,过了50%; 勒沃库森的U17青年队,25人的大军名单里则有10人拥有双重国籍。双重国籍的球员,又如何选择他们的国家队之路?上文提及,土耳其和波兰裔的移民百多年前已经在德国紮根,所以他们的后代对德国的归属感也越来越高。当然,也有像埃弗顿的射手托松(Cenk Tosun),沃尔夫斯堡的攻击中场尤努斯·马尔勒(Yunus Malli)和多特蒙德的努里·沙欣(Nuri Sahin)出生於德国或甚代表过德国国家青年队作赛,最后也效力了土耳其。但是,最被德国足总高度注视的土耳其裔球员,普遍最后也会选择代表德国。埃弗顿的26岁射手托松,曾代表各支德国国家青年代表队,但选择了代表土耳其任大国脚。其中一个原因是同期出生的前锋有拉索加(Pierre Lasogga)、金切克 (Daniel Ginczek)、乌特 (Mark Uth)、福兰德 (Kevin Volland)、姆拉柏 (Penial Mlapa) 和保尔特(Sebastian Polter), 加上托松在德国国青队年代也只是边缘之选,单中锋的战术趋势也令各球队不会选太多名前锋入伍,所以他认为自己能代表德国的机会也不大而转投土耳其。但一向被德国足总重点栽培的年轻球员,如厄齐尔、京多安和埃姆雷·詹等年少时已经是国青队不可或缺的土耳其裔,普遍都会倾向代表德国。霍芬海姆的中场德米尔拜,在去年决定不再代表土耳其,选择代表德国参加联合会杯。德米尔拜在联合会杯的小组赛对喀麦隆的比赛中射进一球,入球后立即落下热泪。而非洲裔的德国球员,由於代表的国家并不常稳定地打进大赛的决赛周,所以变节的机会近年已减少。舒波·莫廷(Choupo-Moting),马蒂普兄弟 (Marvin & Joel Matip)和 凯文·博阿滕(Kevin Prince Boateng), 都在2010年前后选择由德国转为代表喀麦隆或加纳参赛,这是恰巧这两国打进世界盃决赛周。之后,其实重点培训的非洲裔德国兵转为代表非洲国家的例子也减少。因为法国或比利时等欧洲国家也抢入大量非洲裔球员,令非洲国家的代表队实力削弱不少。现在非洲国家也没有办法可以稳定地输出人材,变成没有那队有明显把握打进世界盃的决赛周。这当然影响了球员选择国家队时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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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裔球员在有选择的环境下,还是会偏向选择德国本赛季季在沃尔夫斯堡表现出色的21岁中卫乌多凯(Felix Uduokhai)及效力柏林赫塔的中卫托鲁纳里加(Jordan Torunarigha),已先后多次拒绝尼日利亚的邀请;另一后卫的希望之星乔纳森·塔赫(Jonathan Tah),之前也多次拒绝了科特迪瓦的邀请,并代表了德国出席2016年欧锦赛。近年变节代表非洲的,主要是哈德斯菲尔德的前锋埃利亚斯·卡春加(Elias Kachunga)。但他也是因为无法打进勒夫的视野而决定代表刚果。事实上,由於有移民背景的球员在各青年队的比例扩大,而德国国青队和德国国家队所容纳的人数则有限。所以每个年龄层均有些不同族裔的德国人最后选择代表其他国家,这也不难理解。德国足协现在最重要的是留下各年龄层的最佳苗子。而前锋位置,非洲裔的前锋为德国带来近年欠缺的力量和对抗性,在2000-2004生为骨干的国青队都越来越被德国足总重视非洲裔前锋,非洲裔的中锋在德国国青队的比例也越来越大。像2000年出生的以赛亚·赫尔曼 (Jesaja Herrmann)和阿干诺(Cyrill Akono),2001年出生的马坎达(Jabez Makanda),2002年出生的Ware Pakia 和Karim Adeyemi,2003年出生的Mamin Sanyang和2004年出生的穆科科(Youssoufa Moukoko)等,都是未来德国前锋位置的一些希望
反而,德国足总最无法驾驭和游说的,是波斯尼亚裔的德国球员。近期云达不来梅U17的神射手梅米舍维奇(Malik Memisevic)拒绝代表德国,而选择代表波斯尼亚U17,曾掀起一阵热话。因为他一向都在德国国内都被高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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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西納茨和布尔尼奇情归波斯尼亚上一次,德国便痛失了克拉西納茨(Sead Kolasinac)给波斯尼亚,这也是建基於波斯尼亚裔的人民对民族的骄傲。直到现在,波斯尼亚裔的德国人从来未效力过德国国家队。拥有德国和波斯尼亚双重国籍选择而最选择代表德国国青队的,也是极少数。除了梅米舍维奇和克拉西納茨,盛传效力斯图加特的布尔尼奇 (Dzenis Burnic)也会在未来转投波斯尼亚的怀抱。地球村这概念始终是趋势,与其守旧地控诉德国没有了以往的日耳曼血性,不如认真想想如何去迎合潮流? 土耳其经过数代的洗礼已经差不多与德国融为一体,而波兰裔也为德国球足球作出不少贡献。现在,德国足协是时候想清楚如何善用眼前数以千万计的非洲、西亚和东欧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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