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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Senna最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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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MBER 发表于 2004-3-14 07:3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Senna最后的时光

史诗在这一天写就,附着在那围墙上,旁边是一束束的鲜花,在雨中垂下了它们的脑袋——Senna,1994年九月一日。远处赛道边的围墙已被漆称战舰般的灰色,但那丑陋的,倾斜的裂缝露出了暴力的迹象——4个月前,Senna的威廉姆斯赛车重重的撞上了它。

“再见,Senna”——那块涂满了红色血液的混凝土上这样写着。雷声和雨声在暴风雨中不断回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那被参天的大树和高耸的围墙包围着的是——伊莫拉•坦布雷罗弯——一个令人害怕,令人不快的孤寂的圣地。

在九月的一个阴沉的早上,怀着些许感激,些许好奇,我去了这个意大利塞道的凄凉的角落。我想去看看一个伟大的冠军魂归蓝天之处,并向他的光辉业绩致上我的敬意。Senna,34岁,3次一级方程式的年度总冠军,在他的161站分站赛中赢得了41站比赛的胜利,至今仍保持着65次竿位和19次最快圈速的记录。

这个巴西人的伟大超越了体育和国家、种族、宗教信仰之间的界限。他是巴西的脉搏,他同样是每个人心目中的英雄,他过着一种不同于凡人的生活,而他的死使得整整一代人感到死亡是如此的接近。坦布雷罗,川流不息的人群来到这围墙前驻足凝视,留下鲜花、纪念品和旗帜。

就在之前,Roland Ratzenberger的死使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职业的真正价值,在伊莫拉,Senna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他进入了一个新的车队,一部困难的赛车和完全不同的日常事务。在迈克拉伦,他就像是一个大家庭里的唯一的儿子;而在威廉姆斯,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业交易下的最新的成员。他没有时间去融入这个团体:Senna和威廉姆斯都希望立刻获得胜利。然而他们在前两站比赛中一分也没有拿到,而Senna确信,迈克尔•舒马赫——这个赢得前两站冠军的人——拥有一部完美的赛车。但Senna,这个出色的心理学者,能够很好的控制这些压力,并且,化压力为动力。

Ratzenberger的死是不同的,它是无法控制的,令人无法理解的,而Senna——这个把自己看作紧密的F1车手的大家庭的保护者的人——自己也重蹈了覆辙。在1993赛季结束的时候,Senna曾构思过要建立一个独立的监管F1的安全性委托机构的计划,但是由于前两站比赛的情况不佳而将其搁置了。在他生命的最后24小时里,他重新开始了这项正义的工作,就好象要弥补以前没有做的。

和他的荣誉相反的,Senna曾经感到过恐惧,但是,在他坚定的信念和他的智慧的的帮助下,他将恐惧转化为一种合理的,不会令人失常的压力。然而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才华,他始终坚信赛车就是他的生命。Senna是敏感的,温和的,体谅人的,有胆量的,聪明的,忠诚的,诚实的,令人感到渺小的。同样,他又是喜怒无常的,傲慢自大的,残忍无情的,自私自利的,固执己见的,顽固倔强的,并且始终拥有一种令人恐惧的要获得胜利的信念。Ratzenberger的死将他的性格一分为二,形成一种无法解决的冲突。他知道,他必须在伊莫拉获胜来抵抗舒马赫的指控,并找回一些人们对他的信任。但他也本能地感觉到,他并不想参赛。如果他赢了前两站的比赛,他可能就会考虑退出。根据一些报道,他的确考虑过这么做。但是退出这站比赛将会给他标上无法抹去的软弱的标签,而这并不是他说预期的。他认为,Ratzenberger当场死亡了,而根据意大利的法律,塞道应该关闭——这反映了他在不顾一切寻找打破情绪上的僵局的方法。

Senna的朋友们不相信他可能在那个弯角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指责是赛车没有调教好。博洛尼亚大学关于他的死亡的调查结果可能会揭露一些真相,但并不是全部。那个星期天的早晨,Senna的大脑一片混乱,他的脑中充满的不是对他自己的死亡的征兆,而是一种可怕的不确定性。

缺了他,那个赛季由于种种敌意、猜忌和争吵而变得发狂般的。“我至今无法相信再也不能看到他,超越他那黄色得头盔,”Jo Ramirez,Senna在迈克拉伦最亲近得朋友这么说到。对他和亿万人来说,5月1日的下午使得这个赛季变成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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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8日 星期四
4 pm:直升飞机载着Senna来到了圣马力诺,停在伊莫拉赛道旁。他的飞机是80座的英国Aerospace HS125,由他的私人驾驶员Owen O’Mahony驾驶,直接抵达Forli的一个小型飞机场。在那里停机的费用要比Bologna便宜很多,而Senna从不乱用他的丰厚的财产。早晨他到达了Padua,但他更想在去旅馆之前和他的威廉姆斯车队会合,检查赛车的准备情况,并且和车队负责人Richard West商量关于承诺给他奖励的事宜。

5 pm:Senna到达了Castello,一个由Valentino Tosoni经营的小型旅馆,位于Castel San Peitro郊外距伊莫拉赛道10公里的一个旅游胜地。Castello是迈克拉伦每次下榻的旅馆,自从1989年每次圣马力诺站Senna都住在这里。这次他预定了同一个房间——200号房——一个每晚150磅的普通房,包括一间卧室,一间浴室和一间小型的起居室,他并不想因为换了车队而改变他的习惯。车队经理Frank Williams定了楼下的房间,但大多数的车队成员都住在别处。Senna在迈克拉伦的老板Ron Dennis就住在楼上。Senna很了解Tosoni而Tosoni也大致了解他的最著名的顾客。他也提供了profiteroles的额外服务,这是Senna最喜欢的餐后甜点。

Senna悄悄的来到了赛道。他并不需要很大的勇气,他更想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在赛道外轻松一下。那个周末,陪着他的有他的兄弟Leonardo,他公司的经理Julian Jakobi,巴西的老朋友Antonio Braga,巴西电视台的记者,也是极少数他信任的记者Galvao Bueno,他在巴西投资公司的经理Celso Lemos,他的理疗师和营养师Josef Leberer。这是一个不同于往常的庞大阵容。晚上他在旅馆里用了晚餐,在大约10点的时候回到的他自己的房间,这是他在比赛前通常的休息时间。平时他是很少在午夜之前休息的。

4月29日 星期五
9:30 am:自由练习时间。开始他并不需要发挥出全部的水平。Senna跑了22圈,作出了一个1分21.598秒的最快圈速,比他的队友Damon Hill快1秒多。

1:14 pm:第一次练习赛开始了14分钟,Senna完成了一个最快圈速。不久以后,就当他回到维修站的时候,乔丹车队的Rubens Barrichello以140mph的速度撞上了围墙,赛车飞了起来,撞上了旁边的轮胎防护墙,最终变成一堆残骸。5年前Gerhard Berger回想当时的情况:那场撞击看上去十分可怕,使得Senna非常震惊,他把Barrichello看作他的继承人,来延续巴西赛车手的传统。

关于当时Senna的第一反应,有不同的报道。有的说,Senna并没有亲眼看到事故的发生,他派了他的私人助手Betise Assumpcao去乔丹的维修站一探究竟。Senna的私人飞行员Owen O’Mahony当时正巧在场,他记得Senna直接去了医疗中心。Senna的缺去了医疗中心。事故后几分钟,Barrichello恢复了清醒,发现Senna来探望他了。“当时我第一个看到的就是Senna,”Barrichello后来回忆到,“他眼里含着泪水,我以前从没有看到过Senna流泪。我感觉他看上去就好象我的事故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一样。”这次的泪水只是那个周末里的第一次,但在几分钟后,Senna就回到了维修站。

1:40 pm:练习赛恢复。Senna立刻提高了他的成绩,并且在练习赛即将结束前他以平均时速138.2公里创造了1分21.548的最快圈速,这个圈速后来被证明是那个周末最快的速度。而在那一圈,Senna是在一部还不熟悉的赛车并带着Barrichello的事故产生的情绪波动比赛的,这更显示出了Senna极其精湛的技术和极大的勇气。

但已经有一些片段能说明Senna当时并不像往常一样专心致志。O’Mahony在练习时间经过威廉姆斯的维修站时,很惊讶地听到Senna在叫他。“Owen,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Senna 说,他拿出了公文包,掏出了3张他和O’Mahony地合照。“那太奇怪了,“O’Mahony说:“我一直都想问他要一些照片,但从来没有成功。无论如何,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地。另一件很奇怪的事就是,他是在比赛过程中把它们给我的。在比赛中考虑赛车之外的其他事并不符合他的性格。这就好像他想抓住一些不确定的结果。”

Senna并不十分满意他的赛车。他曾和他的机械师David Brown有过很长时间的讨论。当天下午,他曾安排会见一些记者,谈谈他从商的兴趣,但却因为赛车的一个“大的引擎问题”而不得不中断。一个著名的报道F1的记者,Carweek杂志的Mark Fogarty就是其中之一。他回忆道:“当时我突然想到,他作了多大努力才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的问题上。如果Senna同意做访问,他总是很专心,有时他甚至会对一个你想知道的问题作出很长的回答。但这次,他并没有很专心。他的回答总是很犹豫,看上去,他已经筋疲力尽了。20分钟后,他再次离开去和Brown谈话。记者们等了1小时。但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决定把访问推迟到第二天的排位赛后。他说他实在太累了,而且现在也太晚了。”

在晚上8点离开赛道后,Senna在当地的一家小餐馆Trattoria Romagnola按平时的习惯用了晚餐。那天晚上他没有喝咖啡,也没有喝酒。在11点刚过的时候,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4月30日 星期六
9:30 am:在第二次自由练习时间,Senna跑了19圈,最快圈速是1分22.03。下午1点,第二次排位赛开始。

1:18 pm:就在Barrichello发生事故后大约24小时,F1十二年以来的好运似乎全跑光了。不像巴西人那么幸运,奥地利最著名的车手,Roland Ratzenberger没有机会活下来。当时的目击者说,他的赛车飞了起来,并以大约200mph的速度撞上了Villeneuve弯外的混凝土防护墙。Ratzenberger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他被送往医疗中心,之后又被飞机送往Bologna的Maggiore医院。

2:15 pm:Retzenberger被确认死亡,这是在1982年Ricardo Paletti在Montreal发生事故身亡后第一次。在事故发生的是时候,一些车手就预料到结果了。当时Senna正准备驶出维修站,当他从监视屏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立即跑到了车库后面,用手捂住了脸。他感觉糟透了,不知怎么做才好。他找了一辆安全车,来到了事故的发生现场——Tamburello弯。

当他到达的时候,奥地利人已经被送往医疗中心,但仍能看到赛道上四散的赛车残骸,整辆车已经全毁了。当他回到维修站后,他马上去找了Sid Watkins——FIA医疗委员会的主管。他希望了解进一步的消息。尽管年龄相差30岁,但Senna 和 Watkins之间有很坚固的友谊。对Watkins来说,告诉Senna Ratzenberger的死讯是一个很严峻的任务,这也是最近186站F1比赛以来的第一次。Watkins回忆起Senna当时的反应:“他非常震惊。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所从事的行业的危险性,因为在他那个时代之前还没有人在F1比赛中死亡。这是第一次,死亡显得如此接近。他显得很平静,但对于这项运动的意义以及他自己的位置,他从未产生什么怀疑,仍然非常坚定。”Watkins和Senna大约谈了5分钟的时间。在那个时候,FIA的新闻发言人Martin Whitaker也赶到了医疗中心了解关于Ratzenberger进一步的情况。当时他看到了Watkins和Senna的交谈,“当他们谈完时,我问Senna他是否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并没有回答。他仅仅是看了看我就离开了,”Whitaker说,“我忘不了那眼神。他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

当排位赛恢复的时候,Senna已经没有心情再做成绩了。威廉姆斯车队撤退了,他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时他和Damon Hill和他的太太Georgina呆在一起。当时Betise Assumpcao也在场,“他的精神状况似乎很不好。我摸了摸他的头,和他说着些什么,但他非常安静。”她什么回忆道。Frank Williams非常关心Senna的精神状况,他询问Assumpcao有关Senna的情况。与此同时,Senna因拒绝出席排位赛后竿位的新闻发布会而面临罚款的威胁。但Whitaker建议不应该采取任何处罚,最后他的建议被采取了。

3 pm:Senna接到一个电话要求他参加一个赛道管理委员会的会议。赛道的管理者指责Senna不应该乘坐官方的安全车到达Ratzenberger的事故现场。但当时Senna没有心情去理会FIA以及赛道主管John Corsmit的责难。Corsmit的观点是非常合理的,他说Senna不应该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私自使用安全车,无论情况是多么的特殊。Senna很激动的指出,他作为一个3届世界冠军,代表所有的车手,关心Ratzenberger的情况,关心赛道的安全状况。同时他指出,他在使用安全车之前得到了一位维修站官员的许可。Corsmit——Senna很尊重的一位对手——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他认为这个巴西人在那个周末非常不对劲。“他似乎为很多事而烦恼。”

那天晚上他给他的女朋友Galisteu打了两次电话。第一次是在晚餐前,他告诉她,他不想参加第二天的比赛,但并没有谈到对自己生命的恐惧。他似乎觉得不应该参加比赛。“他的声音是颤抖的。他哭了,他真的哭了,”她说,“他告诉我他真的不想参加比赛了。他以前从来没这么说过。”Galisteu告诉Senna他并不一定要参加比赛。Senna说他必须去,这是他的工作。稍后,在Romagnola用完晚餐后,原本计划是要为Josef Leberer的生日搞一个庆祝会,但是,用Julian Jakobi的话来说,由于一个“可怕的意外”而取消了。Senna发现Frank Williams留给他的消息后去他的房间见了他。据威廉姆斯车队的人说,当时Senna看上去比下午更镇定,更积极,确定他已经准备好参加第二天的比赛了。他也再打了个电话给Galisteu,声音听上去好多了。Senna说他准备好参加比赛了,但他无法等到整件事情结束了。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明天晚上8:30到Faro机场来接我,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要见你。”





5月1日 星期天
7:30 am:“行李服务”Senna被电话另一头熟悉的声音唤醒了。他是 O'Mahony,一个客人搬运行李的服务生,每天早上都是他为Senna提供唤醒服务了。SENNA乘坐直升飞机来到了赛道,并且开始了上午的热身活动。他告诉David Brown不要改变赛车调校。他还通过TF1电视台来观看赛道记录,TF1是一家法国的电视台,Alain Pros现在就在为这家电视台工作。SENNA说:“我想对我的好朋友Alain Prost说,我们很想你。”这一对长久以来的对手几年来很少和对方说话,而Prost被Senna的话深深打动了。SENNA想让这个法国人进入安全委员会,他们约好在Monaco站之前大家聚一聚。SENNA也与前世界冠军3次总冠军获得者Niki Lauda谈了话希望能够得到这位奥地利人的支持。

11 am:Senna和他再迈克拉伦的队友Gerhard Berger一起参加了车手的一个会议,会议很短,但很愉快。所有的车手为Ratzenberger默哀一分钟。

12 pm:SENNA开始为比赛做准备,通常他只吃很少量的午饭,然后把自己关起来调整自己的状态。在McLaren他经常是坐在驾驶室默念圣经。那个周末他把圣经放在他的公文包里,但没有人看到过他在那天早上读圣经。

1:30 pm: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半小时,SENNA来到了Williams车队的车苦,在那里,一个巴西记者Jaime Brito和他呆在一块儿,并请SENNA在3张照片上签了名。这是他第一次得到SENNA的亲笔签名,“这些照片竟然是如此的沉痛,他是巴西的英雄,他是巴西的象征。” Brito回忆道:“那天他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比如,他绕着赛车转,检查轮胎,还有定风翼,好象对赛车产生了怀疑。”他的性情也与众不同,Betise Assumpcao回忆道:“他经常用一种奇特的只属于他的方法将戴头巾与盔甲,如此断然而有力,就好象他是那么地向往着比赛。那天,单从他戴头盔的方式中你就可以发现,其实他并不希望参加比赛。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死,他是真的坚信自己会赢得那场比赛,他只是想从其中恢复过来并回到家中。”他也打破了他的常规——在出发的排位处摘下他的头巾。与大多数其他的车手在起跑处走出他们的赛车,等候着出发相比,只要一钻进车里,Senna几乎都回一直待在舱内,专心致志地望着第一个弯。在出发前的一刻,Assumpcao看了一眼Senna眼中的神情,因而更加有信心。

2 pm:起步灯变成绿色,位于杆位的Senna和所有的赛车川流不息地驶向第一个弯,但是赛道上出现了一点麻烦。Pedro Lamy的莲花赛车猛烈撞击了抛锚在始发位置的贝纳通JJLehto的赛车后部,四散的赛车碎片几乎覆盖了这段赛道的全部。一个轮胎飞了出去伴随着赛车碎片击伤了9个人。

2:03 pm:在清理赛车碎片的同时,安全车出来带其他赛车继续比赛。Senna尾随着在安全车之后并保持着一段距离。Michael Schumacher, Berger 和 Hill分列其后。

2:15 pm:威廉姆斯通知Senna安全车将要离开赛道,Senna认可了这条消息,这是他们最后的联系,当比赛再次开始,Senna和Schumacher迅速拉开了与其他车手的差距。

2:17 pm:当比赛重新开始后第2次通过Tamburello弯道时,Senna的威廉姆斯赛车以190英里的时速横冲出弯道的顶端,猛烈地撞向混凝土防撞墙。车的右前部首当其冲的接受到全部冲击力,一个轮胎脱落,悬挂被撞裂,整部赛车被反弹回赛道上。在冲出赛道到撞墙前,Senna刹车将赛车的速度降到130英里时速。缺少一个轮胎的车完整的停下,车迷希望Senna的头部只是受到短暂的冲击。但是Senna已经遭受强而有力的脑部伤害,在电视屏幕前数以百万记的电视观众通过空中镜头看到了车内的画面,血液象汽油一样正漫漫渗透进赛车。Senna被马上移出损毁的赛车,并用直升飞机送到Maggiore医院,在担架上,医生们通过刺激Senna的心脏希望他复苏。

2:55 pm:在Senna冲出赛道37分钟后,比赛再次开始。Berger在领先前11圈后进入维修站,但他在第14圈退出比赛,之后他直接前往医院。在Faro,Galiste已经通过电视看到了事故,那一刻她感到一丝高兴,因为Senna将会早一点回家。但不久Luiza Braga(Antonio的夫人)就打电话告诉她整个恐怖过程,而且已经准备好一架包机马上和她一起飞去Senna的床边。旅程是徒劳的,飞机在离开 Faro不久就因为气候原因返航了。

4。:20 pm:Schumacher冲过终点,得到第3个F1分站冠军 ,此后不久,测试Senna脑电波的机器确认Senna已经脑死亡,继续存活只建立在人为假设,虽然意大利法律规定,在12小时内,医生不可以关闭医疗器械,但即使如此,对于证明Senna还有生命迹象仍然是杯水车薪。

6:40 pm:官方首席医生Maria Theresa Fiandri博士宣布了Senna的死亡。

回到赛道上,在Senna剩余下的破损赛车里,人们发现一面卷起的奥地利国旗,Senna已经打算用他的第42次F1分站冠军以纪念Ratzenberger。
(来自our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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