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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芦菔子 发表于 2006-6-14 19:27: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能允许没有人发奥利生日帖</P>
<>我最近没有时间,实习结束以后,我会补上</P>
<>凡凡说:没错 喜欢他们其实是我们基因使然 在每个人脸上看到他们的脸 在他们的脸上看到自己。</P>
<><br>生日快乐。光荣属于永恒的奥利弗和他的德国队。</P>
<>虽然写得并不好,但我不食言的~写了第一段,就发上来了</P>
<>其余还有完全与足球无关的部分,有兴趣的去我blog看</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8-31 1:08:20编辑过]
becker 发表于 2006-6-14 23: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卡队生日快乐!
杨柳依依 发表于 2006-6-15 22: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日快乐!
Liujin 发表于 2006-6-16 12: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发了啊。。
 楼主| 芦菔子 发表于 2006-8-31 01: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color=#335043>    语言表达一些东西并不很容易,比如在昨天写的网页丢了的时候。一个月以前,我拎着一特大号脆瓜、一熏鹌鹑、以及龟苓膏和毛巾,拖着箱子走上大巴的时候,也是如此。6月23日5点,北京西站,T???(回来查车次)列车,最艰辛的一个学期所期待的事情到来,而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团混沌。我即将很快发现自己忘吃晕车药,忘带手纸,很多事件降临之时都是以其琐屑来给人以深刻印象的,而且某些时候是全部印象。其实如果视野更远一点,可以发现那个龟苓膏我一直从北京拎到西安敦煌兰州天津,最后有没有拎回北京我给忘了。大巴上我发现瓜上有我打碎的驱蚊水的味,一道上放的全是半熟不熟的口水歌,初到西站时下了点雨,希望处在无定的漂泊之中却又无端觉得没有做好准备的那种心情想要回来占据个位置,但是又舒展不出来。不知怎么的坐在了车厢里,之前一阵乱闹也都记不得了,老师还有带头大哥直接去了卧铺,当时使单纯的我以及另外某些人感到有点不爽,不过自娱活动马上毫无顾忌地蔓延开并且淹没了一切。上来我是先睡了一段,因为晕车和省饭,醒过来的时候就正巧大明拿出了一《</FONT><a href=\"http://www.fifid.com/search/%E7%BD%97%E5%85%B0%E4%B9%8B%E6%AD%8C?src=yb_qsal&amp;utm_source=yb_qsal&amp;utm_medium=link&amp;utm_content=post\" target=\"_blank\" ><FONT color=#603015>罗兰之歌</FONT></A><FONT color=#335043>》,于是虚伪地凑到这本一天以后用来垫充电器的书跟前增长了一小下见识,而且突然在某一刻发现我们正在深入研究罗兰同学为什么死了半天都还没断气,本桌已经开始八卦,而大千那桌正在叫我参与他们的赌博活动。经过短暂的反抗之后我坠入了堕落的深渊,而被我替下的小旭则转到我先前的位置参与伟大的八卦活动。当大千提醒我有日落时,我正背对着太阳又逆着火车的方向,倏忽几闪来不及拿相机角度就过去了,让对面的小洁抓拍了一张。<IMG src=\"http://foto.yculblog.com/photo/l/ludwig/%CE%F7%B0%B2%B3%B5%C9%CF%C8%D5%C2%E4.jpg\" border=0>大凡火车上的活动,尤其是十几个人凑在一起的硬座之旅,总是以严肃认真开始,继之以玩闹找乐,逐渐发展到各种穷极无聊,而终于自抒心曲。火车撕裂着浑然的夕阳和天空,仿佛这样的天景都是排成一串的画片,冲破了这样颜色一张就能看见后面有张更暗一点的,接下来又会是一路突进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黑,一丝一丝地又渐渐亮了回来;回过头去,可以看见身后的画片上一个大洞,拢补粘裱都会回不去的那种。史诗貌似挂在我脑袋后面摇晃,我给牌桌上的人推荐憋七,旁边一大叔插了嘴说我讲得不清楚,果然一滴冷汗开始冒了出来,然后眼上出现黑线。。。大叔下车以后我赶紧问那帮人有说咱们是哪学校哪系的么,还好大家在外边混时都乖一句也没说,我那番推荐的语言运用水平由此可见一斑。时间有条不紊地在小风趣中流过,没有顾及窗外渐渐地黑了,在大叔的指点下带领大千小洁伟光拱猪,当了一回猪也逼着伟光用鼻子拱了一回所有的牌并成功地拍照留念(看客们请联系本人qq),这个过程之中又充分发挥本人的猥琐才能抓拍了一系列猥琐照。后来是算命,大约大脑内存已经不足以支持任何正常生活程序的时候,如果还不想睡觉的话,一般来说是干这个的。先是红心、方块、黑桃、梅花四个A一字排开,由某人(吃螃蟹的人是我)指定它们代表四个想要算的人物,然后洗一遍剩下的牌,问想要的问题,抽出一张看花色,它代表的那人就是问题的答案。穷极无聊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找乐的经验,四个花色选了四个在座的男生,而且里边没有我;虽然平时这种游戏往往都是联系着迷茫的爱情(除了爱情和无聊的时候还有人算命吗?)。我无可诉说的,高二学农的时候,正是和她用这种方法打发了一个又一个浓烈的深夜,而那些画页,也正是像今天这样,在找乐的时候无畏地冲破了,从此便不能再回来。偶尔的回闪之间,。。当然,一些过于猥琐的话我就不往上发了,主要是没有征得某些涉案人物的同意,我们或把八卦得起劲的小旭招过来,告诉他算出来明天他会掉进粪坑;或指着已然睡熟的琨华笑他会腹泻(是吧?好象没记错吧?);伟光则很不幸地被算老婆最丑,然后却又结婚最早,然后最先挣到一百万,于是我笑道:那是因为他老婆有一百万吧。<BR>   “德国队进球了,才8分钟!波什么”,我记不清了,或许就是在那个乱蓬蓬的时候,大明喊了起来,最后把目光投向我,我补充道:“波多尔斯基?”。我的手机上没有任何回音,或许这才是正常的,那些挤在避风塘里连10厘米外的话音都听不清楚还仍然不知所云地狂喊的真正的德迷们才不会给我短信,从我这边来看,他们安宁着没有任何声音。<BR>    慧巍告诉我说,c5给了卡恩一堆落寞的镜头,其中一个正面大特写,感觉很伤人的样子。我回她说,c5很搞笑的,他生日那天(对波兰一役)一个镜头都没有给。未名拜仁版那些人在避风塘看见什么,怎么想,我开始好奇了。虽然有些人会认为,看不到,就可以当它们不存在。<BR>    我写着网页,抻出一丝一丝的回忆,一边在和拜仁版某网友聊天。发现他们在那些日子里经历的分分合合、豪情与绝望、失意散落,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那时敦煌之旅上简单昂扬的气象与庸俗的琐屑慢慢地都有些销蚀,我为此而极度恐慌,却空坐着,伸不出手去。版上那些人当时也是以相当理想化的形象出现的,和事后我所了解的并不一样。我以为我坐上了火车,就箭一般地倏忽之间向太阳的深处穿过去了,穿越这个越来越沸腾的熟悉的空间,直接飞向另一个世界去了。我不断向西运动,眼里只有车厢和牌,以及一些未定的事物;而他们可以留在一成不变的北京,从容地抒发他们紧密的情感。中场休息了,开始有短信过来。不时和旧生活有点联系,越发让我感到这次旅途的神奇。夜已深,我带着离开时的心情,并且即将原汁原味地把它们带回来,可以预料到脱节感将会折磨我一阵子。列车在暗若无物的原野上奔驰,6月24日的球早早尘埃落定,车厢里的喧哗也已经变成了低语。实际上我们是坚持到最后不肯睡去的人,终究伟光伏在了桌子上,小旭靠在他身上(断背照三张^^),剩下的人语速越来越慢,仿佛沉醉了一般。<BR>    </FONT><FONT face=Arial color=#335043>卡恩去位,沉然无言,而似有不得已之状。是夜随军,有事于波兰,乃逢其寿;将士用命而己无所与焉,固云无碍,而生之味亦何存于是。返,登机而默,天穹若虚,云水茫然,有腾挪幻化之状。觑其杯中,若有少年,其声漫而不绝,曰:思君多年,今得见耳,神逸千里,驰晖一接,有平生所念而不得形于言者,吾子其自知乎。。。<BR>        搞笑至极。如果再接下去,当是“问其名,曰芦菔子了”。我居然想出来这样的相见,还是知道,其实是我这学期聊斋学多了,什么都想搞成架空文言小说。我半睡半醒靠在车窗边上,想要连缀起什么,思维竟然没有力气抬起头来;如果说出什么话,却也开不了口。大千和小洁还在对面絮絮地聊着,只是每一个字都吐得超级慢,沉吟地挥霍这些安静的时间。他们说着许多年来青春的漂泊中所经历的感情,有迹可寻的,无迹可寻的,各种经验,大家一般会接受异性如何,种种细节的讨论就像我们这个专业一样质实。窗子外边好像逐渐能看清楚点东西了,色调里透着一点灰红。这样的情景使得木然的大脑里更加非同寻常的安宁,好像果真刚才出了一次神,跑到遥远的另一架飞机上去与其他人交谈去了。记不清先后,好多片段就横浮在脑海里,好像小洁提起她只喝某种冰红茶,因为孙燕姿做了广告,大千便说起他有个相识的女孩,每次腐败只点雪碧,而且是大筒的,点完又不喝,只是由于她与从前的男友第一次相见点的正是雪碧。现代社会,每个人都有些固执的怪癖,癖好这一权利在人群中间越来越普及。脆弱的人抓着点小细节就不放,以致正如我这般,不住地往幻想里添砖加瓦,以图表达某些属于自己的认识或情感。杯中的少年笑道,<BR>        世事纷杂,恢诡谲怪,子昔以力定于一,今尚然否?忘其必得之念而寻其必然之理,从容经事,行我当行,子曷如此,庶享永年。少年持尊,以奉眉寿,遂没不见。方欲回首,电横垂天,安然遥望久之。<BR>        其实我都快捶我自己脑袋了。把自己形象想得这么拽不是犯傻吗。不就是自己想鼓励一下自己,非要装成自己去安慰自己的偶像。在很长一段时间中,写不出东西,冒出一个想法来,便会觉得酸腐,又不直接,无形中好像捆住了手脚一样自在不得,一字一句都是错的,得含羞忍辱才拿得出来。这些害怕让我想大耳光抽自己,想把自己撕碎了,想吼上两句,可是终究什么也没有动过。我头撞在窗户框上,跟着车的行驶在上面一颠一颠的,越来越多的金色光线散入我眼里,甚至有些嫩蓝,还是那么麻木,不过好像我醒了。<BR>        后来,跟大千说,选择这个专业,本来是想把文献学当做windows一样的操作平台,从这里再展开其他研究,从现实资料,或许是很具体的,比如经注,推知人们的想法、对历史事件的概念、对文化的心理体验,等等等等;之前他好像说的是平心而论,咱们的专业反倒是最薄弱的,大家只是整理资料,难以从学科的特质出发进行研究云云。我也回忆不清了,若有误解,再次致歉。<BR>        接着,跟大千说,近来越来越犯毛病,对着电脑写论文呆很久也不会动一下,甚至会无聊到开着word窗口却竟然一连扫上一个小时的雷。不知道自己选的题事实上会有什么样的意义,它到底是否算是一个真正的问题,但是又不能容许自己ctrl+c、ctrl+v凑些东西团成一个文档就交上去。他回答什么却又忘掉。<BR>        好像还说了,从小就不能接受自己文章里使用别人的话,这居然在写论文时形成了心理障碍,抄大段引文的时候反而是整篇论文最费时间的阶段。至于到底是否确定由实证的方法可以“学术”地解决问题,这个问题好像就不敢提出了。<BR>        后来,带头大哥说,本科生的时候基本就是扯蛋。:)~~</FONT>
ET 发表于 2006-9-6 12: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FONT face=Arial color=#335043>不好意思,我来迟了。</FONT></P>
<><FONT face=Arial color=#335043>卡恩去位,沉然无言,而似有不得已之状。是夜随军,有事于波兰,乃逢其寿;将士用命而己无所与焉,固云无碍,而生之味亦何存于是。返,登机而默,天穹若虚,云水茫然,有腾挪幻化之状。觑其杯中,若有少年,其声漫而不绝,曰:思君多年,今得见耳,神逸千里,驰晖一接,有平生所念而不得形于言者,吾子其自知乎。世事纷杂,恢诡谲怪,子昔以力定于一,今尚然否?忘其必得之念而寻其必然之理,从容经事,行我当行,子曷如此,庶享永年。少年持尊,以奉眉寿,遂没不见。方欲回首,电横垂天,安然遥望久之。</FONT></P>
<>正在吃饭,一口全喷出来了,果然是诡异已极的会面。那个持尊以奉眉寿,一不小心看成齐眉举案了,被踹飞~~~~</P>
<>天杀的加拿大台居然没放季军授奖仪式,基本上就放了一个片段:卡队在一群记者中,相机疯狂的闪光下拿着手套走过,脸上似乎是泪水纵横,不知是真的如此还是我的泪眼使然,怎么看怎么有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的感觉。</P>
<>02-06年,对于卡队来说,似乎就是一出希腊悲剧,上演的是悲剧英雄如何从巅峰滑下,只不过在希腊悲剧里这个过程在二十四个小时内完成,而在现实生活中拖上了漫长的一千多个二十四小时。</P>
<>从对瓦伦的一夫当关到对皇马的败也萧何,从韩日的天神附体到本土的与板凳为伍,从02年的完美无缺到06年的凡夫俗子,此中的奥妙确实很难参透,那些酸甜苦辣也只能最直观地意会。</P>
<>说到扯蛋,我何尝不也是?拼命扯,拼命扯,扯到医学院录取为止。人生就是一个不断推销自己的过程,以后找工作、找另一半还有的扯呢。一边怨念去了。。。。。。</P>
<>(其实今天情绪还是不错的。开学第一天,美男如云,周二四早的课中还有一个绝色佳丽,眼珠子那个幸福~~~)</P>
 楼主| 芦菔子 发表于 2006-9-7 16: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段話,我自從寫完就沒敢再看過的說。</P>
<>那個視頻,youtube版的我倒是有,c5版的也有,不過c5版做成rm文件以後效果太差,看上去和cm簡直沒有什麽不一樣。</P>
<>我以爲希臘悲劇發生在02年,06年的時候反而是中國式的得到解脫的過程。英雄變爲凡人,然後卻在凡人中間變成聖人。再然後,卻好像沒有這樣的先例再繼續做一綫工作了似的</P>
<>後面幾段更新得九月以後才寫得出來,blog也down了,所以現在有點悲傷。又,鑒于本版氛圍和本人身份,以後除了來紀念老隊長,還是得上馬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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